在新德里,随处可见当年英国殖民时期所留下的建筑物与那紧凑一起的连锁店。街道上,我也没遇到圣牛大摇大摆的在晃荡着,从新国飞抵此地至今并没有让我觉得大幅度的视觉冲突。
到旧德里兜一圈之后,我才惊觉这里才是印度最原始的面貌。旧德里与新德里之间仅隔着一道城门,但之间差距甚远。旧德里的街道比较狭窄,班驳掉漆的建筑物,混乱的交通次序与街上发生的故事时常令我眼花缭乱。一会儿瞥见车夫费尽牛力拉着乘坐几位外国游客的三轮车;接着躲在黑面纱长袍下的穆斯林女士从某个店铺冒出来;或是烈日下那几位拉着驴子的搬运工人在冒汗着,或是羊只在啃着墙角一偶的绿叶。那些人与物构成一幅幅又生动又有层次的景象。
德里的贾玛清真寺坐落于旧德里老城区。它乃建筑学奇迹,未使用任何木料,全寺使用精磨白石,坚固不催。这是一座能容纳下25000人的清真寺,在城墙里能看见远处的红堡。赤脚走在寺厅内,寺内的静态花卉人物浮雕与寺外不断群舞飞扬的鸽子形成强烈的对比。在泰国的寺庙,每个人双手合十的跪拜在尊佛前;在罗马的天主教堂里,我听着那殿堂里传来的圣歌,心中不禁起疙瘩;在清真寺,当那一群穆斯林正背对着我朝着面墙真诚得在做膜拜时,无神论者的我不时叩问自己宗教在信徒中的生活中所扮演的角色。除了具体形式上的行为,所有宗教所宣扬的爱与和平是否已驻进信徒们的内心世界?
Birenbra是我在印度认识的第一位朋友,他是位会说马来语的尼泊尔人。他住在我的对面房,第一次碰面时,我们只是相视而笑。真正有交流是当我们在旅舍楼下偶遇时。当他知道我来自马来西亚时,他立刻改口向我说马来语,惭愧的是他的马来语比我的更流畅。原来他在pohkara有家旅行社,他偶尔会过来印度切磋生意。当他说起在pohkara健行的故事,炯炯有神,还说下一次我去annapurna circuit时,无需请导游或挑夫,有他这位朋友就行了。
虽然极度憧憬喜马拉雅山的世外桃源景色,但此行印度的紊乱,神秘,文化让我愈深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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